顾延章又怎么会不生气。 他气得肝都疼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这人胆子这样大,脾气还倔,抓了主意居然就敢这样冲动胡来。 他也带过装载辎重的骡车,自然知道那车子上头的木杆子是什么个形状——足有成人拳头粗! 看着季清菱身上那重重的淤青,他简直不敢想,若是木棍杠到了头上,或是撞到了其余要害之处,又会如何。 他心中又是惶恐又是后怕,夹着无数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