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章的左手还压在季清菱的后腰上,右手却是抓着那一条里裤. 季清菱拉过被褥好盖着自己的双腿,也把他的手给盖住了。 他用左手把那被褥抖开,皱着眉头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来哄我?” 季清菱哪里还敢说话。 她原本占着理,眼下因为这腿间的伤,竟是由有理变成没理了一般,只好软着声音道:“五哥,秋月已是帮我擦过药了,只是这一阵子一直骑马,稍有些擦伤,当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