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章口中喃喃地道,把自己的头埋到了季清菱的颈间,胡乱蹭了两下,又道:“难受得紧。” 一面说着,一面拿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太阳穴。 听他这般抱怨,季清菱早忘了其余事情,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翻过身来,给他轻轻按着头边两侧,又问道:“是不是昨夜席间酒吃得多了?今日交接怎的办?我叫人去调点蜂蜜水?” 顾延章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着,道:“缓一缓就好,不要紧。”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