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已是变了。 季清菱心中咯噔了一声。 这人床榻之上,床榻之下,全然两幅面孔,这几个月间,她已是见识得够够的,此时实在不想再继续以身饲虎。 她忙止住了动作,只盼不要把人给弄醒了。 只可惜已经迟了。 原本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刹那间已是很惯熟地朝着自家身上摸去,而下头贴着的、叫她上过太多次当的东西,也已经苏醒了过来。 “清菱,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