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开,季清菱壮了壮胆,两只手在顾延章背后轻轻搓揉,把那皂块沫子给推开了,又给他揩背。 手心与背脊相触,下头的皮肤紧实有力。 这人本来身体的温度就比常人高上一点,又被热水浇了许久,更是热乎乎的。 季清菱揉着推着,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也一并热乎乎起来。 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许多日子,搂着抱着一并睡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从前总是穿着里衫,再如何贴着,好歹也隔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