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定,整个人像是吃醉了酒一般,手脚都发着丝丝的麻,麻来麻去,麻到了心里头,面上除了笑,还是笑,再做不出别的表情。 顾延章得那两张纸贴心而放,瞬间便像得老天爷多给了一副脑子一般,他把季清菱的肩轻轻扶过来,像呵气一样小声问道:“清菱,你甚时写的……” 季清菱抿一抿嘴,“哼”了一声,过了许久,才貌似不情不愿地回道:“前几日写的……” 她脸红红的,又把头撇开到一边,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