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两张纸,各都有两个名字,每一张上头加起来不过六个字,顾延章细细看了不晓得多少遍,只觉得此身都不似自己的,笨拙得异常,只得小心翼翼把它们收回信封里,远远放在一边,唯恐不小心碰皱了,才放好,又忍不住挪得近一点,生怕它不小心被马车颠到。 这样挪来挪去,终是不如意。 只是信封包着的两张薄而又薄的纸,他却似是抬着山岳一般,最后直接拢到怀里贴心放了。 他收好之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