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如刀割,慕迟曜的声音也还保持着平稳,根本听不出有什么:“言安希,那你上次,怎么会又听出来,这个声音是慕天烨的呢?” “从孩子没了之后,我一直就记住了这个声音。当时被摁在手术台上,那么绝望的时候,只有这个声音和我说话。其余的人……好像机器一样,只顾着做手术准备。” 这个声音,伴随着她每个夜晚的噩梦。 不能忘,不敢忘。 慕迟曜的手缓缓的抬起,似乎是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