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着她:“那一天在手术台上,慕天烨故意捏着嗓子和你说了几句话,是吗?” “是。” “和你说了什么?” 言安希低下头去,轻声回答:“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没有谁能救得了我,这个孩子,必须流掉。” 慕迟曜听得,心尖一疼,如刀割如针扎。 万箭穿心,恐怕也不过是这样的感受了。 他的手指都不自觉的弯起,慢慢的调整呼吸,来缓解心里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