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都要弄得这么详细,将选择权交上去,自己不愿意背锅的,就只有陈侯了。 刘长显然是不知道张苍已经看了出来,此刻还在喋喋不休的吹嘘着自己到底是如何昼夜不休的苦思冥想方才想出了这三种策略,还在用着陈平的语气来讲述三种办法的区别和难度。 “嗯,陛下想的很好,可是具体该如何执行呢?” “陛下所说的这三种办法,都只是提出了一个大概,可不曾说该如何具体执行啊。” 张苍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