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叫哑叔过来。”良久后,桓子澄终是提声唤道,一面便探手在书架某处一抹,那暗格立刻缩回了原处。 他撩袍坐在了扶手椅上,双眸凝向烛火,神情莫测。 哑奴很快便来了。 “近前来。”桓子澄招手唤他,同时自袖中取出了折好的那张粗茧纸,递了过去:“这里头有些残余的药粉,你拿去给任宗瞧瞧,请他老人家好生查一查,再将这药粉的配伍都写予我。” 桓子澄拿出的这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