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回。”桓子澄倏地开了口 清冷的语声如浸了冬夜月色,像是能冻住人的骨肉。 桓子瑜面上的笑容飞快地淡了下去,怔了一会后,他便皱起了眉:“长兄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长兄在说什……” “再无下次。”冰寒的声线再度响起,生生冻结住了桓子瑜接下来的话,也冻结住了他的表情。 在那个刹那,这位桓氏四郎君的面上,是一个将怒而未怒的神情,而这神情就像是定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