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子澄侧过身子,将盏中的冷茶泼去了一旁,道:“看他的表现。如无用,废之亦不可惜。” 苏长龄这一回是真真切切地大吃了一惊,挑眉道:“主公何出此言?太子母族也就只剩下这几个人了,主公不思添人,反倒意欲除之。主公便不怕太子之位不保么?” 桓子澄抬眼看了看他,冰冷的脸上毫无波动:“吕氏不比桓氏,桓氏进可攻、退可守,更可改弦更张、改换门庭,而吕氏头上的太子帽子,却是终生不可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