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子澄的眼底深处,隐约划过了某种情绪。 “杜四的身份,一定不可以叫人识破。”他淡声说道,将茶盏搁回了案上。 “此事容易。”苏长龄立时便接了口,语气颇为轻松:“觉慧一除,此事必永无人知。” 说到这里,他用一种探究的眼光看向了桓子澄,问:“只是,主公确定要这样做么?” 桓子澄垂眸看着茶盏,淡声道:“只能如此。” 苏长龄看向桓子澄的视线里,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