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郎,我记下了。”阿葵的语声比方才平稳多了,显然,秦素的吩咐令她大是安心。说罢这句话,她便又将视线凝在纸上,用心记着画中男子的长相。 秦素淡淡地看着她,眉心微蹙。 这画像中的人,便是与银面女在壶关窑演活春宫的那一位。彼时的秦素虽然不曾看见他的长相,但傅彭却是看见了,于是她便按着他的描述画了这张像,据傅彭说有八分相像。 自从偶然撞见树堂之后,秦素的脑子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