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葵的语声渐渐低微,到最后终是抖着嘴唇说不下去了,浑身抖若筛糠。 她是真的揣摩着秦素的心思去做的此事,如今看来,难道是她做错了不成? “你倒是勤快。”秦素的语声根本听不出喜怒,唯有似凉带寒的一缕眼风,向她的面上兜了一圈:“又非什么大事,你连这也紧着往外说,倒显得我多有本事似的。我也不过是运气好,偶尔断准了一次地动,又救下你一条命罢了。那个晚上可是死了好些人呢,那满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