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冷肃。 一触及她的眼神,阿妥已是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低微的语声亦随之响起:“夫人沐浴时,皆是我服侍的。” “如此。”秦素直起身子,缓缓地拂了一下衣袖,淡然的语声似若平湖,“既是由你服侍沐浴,则我庶母的身上,可有什么胎记之类的记号?” 她的语气十分平淡,就像在和人说起天气一般。 阿妥震惊地抬起头来,直直地望向秦素,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