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坐了片刻,一个念头蓦地蹿上了秦素的脑海,让她眼前一亮。 “我庶母这性子,倒也难猜。”她说道,摆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来,问:“阿妥,你可曾服侍过我庶母沐浴?” 阿妥闻言,一下子呆住了。 她再不曾想到,秦素竟问起了这个,一时间极为讶然。 她抬起头来看了秦素一眼,却见秦素神色从容,一派平静,仍旧保持着方才支颐的姿势,看似小女儿家情态,然而那双清冽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