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这句话,程廷桢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长叹了一声,面色却是渐渐地恢复了过来。 既然眼前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那也只能就这样走下去了,多想反倒无益。 刘先生凝目看着他,心中亦有些难过。 他抬手捏了捏额角,复又垂眸道:“仆自知,黄柏陂一事,得不偿失,此乃仆之过。” 此事牵动了霍、何两姓。莫名其妙得罪了何家,已然叫人摸不着头脑,霍至坚更是掌管着全县士子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