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两用?”程廷桢说道,看向刘先生的眸中划过了些许兴味,撩袍坐了下来,又向旁边的座位一伸手,含笑道:“先生请坐,细细说来。” 刘先生依言坐下,捻着颌下数茎短须,不紧不慢地道:“若是大用,郎中令可先将其家人密置某处,再令其转投左氏门下,行一个反间计。此人德才平庸,若能探来消息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便叫他再施几次落石之计,也足够让左中尉头疼的了。” 程廷桢听了这话,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