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的提议,着实使人动心。 程廷桢垂眸盯着脚下的青砖,面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所谓事在人为,若始终缚手缚脚,他们程家再难有寸进。左思旷本就极为何都尉所喜,就算程家献了珍卷,也只是与之打了个平手。如今又被左思旷抢去了救命之功,若再加上与何家联办族学之事,程家的未来可就堪忧了。 这念头甫一入脑海,程廷桢的神色便越发阴沉。 不过,他很快便想到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