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婉此时的注意力仍在画上,闻言便道:“男子与女子多有不同,六妹妹不必枉自嗟叹。” 秦素便起了身,神情黯然地望向帘外,语声越发低微:“我自是知晓女子与男子不同,我亦不敢妄想。”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秦彦婉道:“二姊,我在回青州的路上听薛家仆役说,他们家的族学还有专门给女郎授课的地方呢,薛家的小娘子只要愿意,皆可进入族学。” “这是真的么?”秦彦婉尚未及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