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郁郁地似积着雪意,院墙上留着几根枯草,兀自在风中摇摆着,一忽尔折向东,一忽尔又弯向西。 秦素立在门边,望着曲廊外那一角灰暗的天空,思绪飘向了极远的地方。 “女郎,画案摆好了,阿栗磨了一池的墨呢。”锦绣上前来禀报道,又放柔了声音,殷勤叮咛:“外头风大,女郎还是回屋罢。” 秦素回首向她一笑,放下了手中布帘。 画案上不过是纸墨笔砚,那些颜料是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