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饥饿告诉我时间时,我已无法再举起那小半截破瓶子了。 此时,我有点后悔把鸩酒倒了。 借着昏暗如鬼火的灯光,我回到灵柩边,想坐下来,但是饥饿已经让我头昏眼花,一下坐了个空,倒在地上。 地上,冰冷而潮湿,除了泥土,什么也没有。没有草根,没有苔藓。 我的手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不软也不硬。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衣角,但马上知道,那是刚才被我打死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