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泥土,用力地吸着。把血吸去,可以止住血流,这是个偏方。 血流入我的喉咙口,温暖而甜蜜,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人的血原来是很香甜的,我几乎忘了吸伤口血的本意,当血早就止住了后还在用力地吸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终于把已被吸得发白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有点茫然地看看四周。 那盏漆灯还亮着。漆灯只需要极少的空气,乡间曾有人盗墓,掘出一座汉墓后,里面居然还有盏漆灯在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