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愿再赌了。” “……为何?” “我很怕离开夫人。” 往前他固然惜命,可向来有自己的衡量在,若行有风险之事,只要机率可观,带来的后果可观,他便会毫无犹豫的冒险——正如她方才所言,如同一位赌徒。 可现在,哪怕有九成把握,一成危险,他却也都不愿再去亲自尝试了。 有些事情未必是少了他便办不成。 说他自私也好,软弱也罢,甚至开始变得畏手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