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没有听从夫人的交待,让夫人担心了。” “你何故非要如此?” “不得已为之,情势所迫,无两全之策,唯有冒险一赌。”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好在有夫人求来的平安符保佑,竟让我侥幸赌赢了。” “事事皆用赌,人生短短几十载,难道你想做亡命的赌徒不成?”她还在埋怨。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将头埋进她颈间带着淡淡幽兰香的柔软青丝间,“若能重来,哪怕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