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有长时间的观察。 “来了,来了。” 夏羡撑着一把伞,怀里还抱着两把伞,笑眯眯地从马路那头跑过来,“这位就是施耐德教授吧?” 冯·施耐德认真地看了夏羡一眼,他很清楚,这个少年在之前过马路去买伞时,也注意到了自己,要不然也不会一共拿了三把伞回来。 “夏羡?”他说,“你们俩比我想象中要准时。” 楚子航没有说话,接过夏羡手中递过的伞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