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 “施耐德教授?” 两个男人的见面,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花里胡哨,哪怕眼前的楚子航只是个是十八岁的少年,但好像已经成熟得可以叫作男人。 楚子航并不意外,在并没有明面上见过真人之前,这位施耐德教授便能准确地说出他的名字,而不是夏羡。虽然他也想过,在外国人的眼中,华夏人应该都长一个模样。 这就说明,施耐德教授在他申请学校之后到现在为止,都调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