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腕上玉镯,桓儇将空茶盏搁下。又唤来庶仆重新沏了壶茶,持壶往盏中添茶。不多时茶水从盏中溢出流在桌案上,眼瞅着茶水即将沾上公文时,她取了帕子拂去茶水。 “温仆射何须如此?你的忠心本宫自然是相信的。”伸手将帕子收入袖中,桓儇眼中笑意颇深。 她语调温和,更是目光柔和地看着温行俭。一时间政事堂内紧张的气氛,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