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动后的第三日,桓儇拖着病体如同往常一样推开了政事堂的大门。未施粉黛的她眸光锐利地扫向一众愣住的官员,唇角微扬。 听得门口的动静,温行俭睁眼睇向她。眼中划过诧异,在她快要走到面前时,转瞬淹没于眸中。 众人起身山呼千岁。 桓儇敛衣落座,抬手免礼一气呵成。若非她会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