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的温行俭,冷眼睇着并肩而行的桓儇和裴重熙。忍不住扬唇轻哂一声,这二人到底还是联了手。或许应该说这二人从来就未放弃过彼此。 “权欲于人可真是奇怪的东西。”温行俭一拂袖,语气里呷了讥意,“也不知道这二人又能在里面坚持多久。” 最后一句落下,惹得身旁的温蔺连忙拽住他的手。对着他摇摇头,又指了指前面二人。 “慎言。” 闻言温行俭目露讥诮,不过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