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她手掌上,转瞬又移到了腕上。没有以往那般温暖,甚至比自己的手还要冷上几分。 桓儇抬眸看了一眼裴重熙,见他仍旧面无表情。拉着自己往床边走去,二人相对而坐。原本披在她身上的大氅滑落在地,成了垫脚之物。 殿内烛火静静跳跃着。 “你从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左右觉得自己武功远胜于他人,三番两次以身试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