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不如将臣赐死算了。”裴重熙盯着她,目光微沉。 桓儇垂下首,声音轻柔,“我并非有意让你担心,只是不想让你同我一块涉险。” “所以明知道对方有意害你也要去?桓儇你究竟何时才能看重自己的性命?”见桓儇寻了理由来搪塞自己,裴重熙怒气更重。深吸一口气冷声斥道“你明明知道柳綦对你恨到极处,可你还是去了。桓儇你到底要如何才能……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