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 陆逢洲伸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头仰的更高。 他头发湿乎乎,全是血水。 陆逢洲说,“想起当年怎么对我爸动手的了么,没想起来我就让你再好好回忆回忆。” 任长风之前还死咬着说陆文胜的死与他无关,全是齐东一个人干的。 但这时候可能也知自己走不出去了,骨头又硬了一些。 他呵呵的笑,嘴一裂开血水哗啦啦的往下淌,“你爸啊,你爸死的那可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