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才转身进去,后边一间平房,刚一进门有个小厅,再往里面走,有一间四周没窗的房间。 房间里的灯锃亮,于是坐在正中间被打的没个人样的男人就特别扎眼。 那男人还在嗷嗷叫,疼的。 陆逢洲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想起来了吗?” 男人抬头,哼哧哼哧,即便脸上血污满满,五官还算清楚,能辨认出长相。 是任长风。 任长风说话的时候牙齿紧紧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