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书生,也万万说不出什么来!” 夜寒烟听得暗暗皱眉,见祁诺浔真心喜悦,一时却也无言以对。 她知道依据突厥祖制,确实有这样的传统,但知道并不等同于认同,她实在并不认为子娶庶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更不认为自己将来会愿意以“庶母”的身份,与他再续前缘! 更何况,等到皇帝老贼死后,时过境迁,祁诺浔对她,又焉能再有今日这般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