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寒烟不懂他的意思,但此刻方寸已乱,却实在没有精神去追问。 祁诺浔只好自己又补充道:“烟儿,我想过了,你我二人如果不想就这样错过,只有一个办法!” 夜寒烟诧异地看着她。 祁诺浔的脸上忽然现出奇异的红光,握住夜寒烟的手下意识地紧了又紧:“烟儿,你大概不知道,我祖上原是突厥后人,依祖制子娶庶母,那是天经地义,便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