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疼。” 容清杳不解,追问道:“生病?” “差不多,之前摔到的,”洛迷津眼神再次游移。 “那小心点。” 这样虚伪客气的寒喧真的很无趣,但这已是她们能够触及到最近的距离。 容清杳意兴索然地转身,又攥紧了高脚杯,淡金色酒液晃了晃,产生的涟漪好像泛在了她心底。 “洛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