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了。 容清杳漫不经心地端起盛着香槟的高脚杯,其实今晚她喝得够多了,但就是想再喝一点。 “来这做什么?” 似乎觉得很冷,洛迷津裹紧身上的黑色冲锋衣,露出一截手腕白得像是枯草上结的白霜。 “没什么,有雪就拍拍照。”洛迷津突然眉心一皱,疼得轻呼一声。 “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