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儿的神色。 宴轻啧啧,“这狗东西自省呢。” 凌画也回头瞅了一眼,被逗笑,“它不是狗。” “那也是狗东西。” 凌画不跟他争执这个,觉得让汗血宝马反省反省也好,这家伙撒开丫子跑起来,实在是太让人受不住了,怪不得能日行千里呢。 守门人打开山门,见到门外宴轻背着凌画,只他们两个人,再没别人,愣了一下,怀疑地越过宴轻看着凌画,“主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