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贪心嘛,她最是知道这句话的真谛。 宴轻在山门前停住脚步后,空不出手来,对凌画道,“你来叩门环。” 凌画从宴轻的脖子前颤巍巍地伸出小手,用力地叩了叩。 宴轻取笑,“蚂蚱劲儿。” 凌画承认自己没力气,“都怪金马鞍。” 她自然不说怪汗血宝马,否则以后他不带她骑马了怎么办? 宴轻回头瞅了一眼,汗血宝马委委屈屈地跟在他们身后,蔫头耷拉脑,一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