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家了,你今天有事吗?” “没有。” “那你等会儿可以送我回家吗?” “当然可以,正好给伯母拜年。那你爸爸的事你打算和你妈妈说吗?” 项北嘴角划过一丝无奈, “她应该早知道了。”估计是去年快过年的时候,他们在家大吵的那一次,或许比那更早。母亲近两年的反常、以及对父亲的深深的恨意也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