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在房子床上躺了两天,偶尔下床喝点水,吃个饭,上个厕所,一个字也不说。章岭楠推掉所有行程寸步不离陪着她,她不说话他也不强逼她开口,给予她最细致入微的照顾。她这两天不哭了,眼神从一开始的无助、痛苦、脆弱变得坚硬、冰冷起来。 第三天的时候,项北突然起床收拾行礼,行动干脆、利索。 “小北,收拾行礼做什么?” “今天腊月二十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