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将人摁了回去。 陆银屏十分不满:“您若不胡搅蛮缠我能这么贪睡?说到底还是您不对。” “是,是朕不对。”拓跋渊连连让步,“国舅的人朕已经打发走了,只是他如今如日中天,不少眼睛盯着你家宅院。他的人来时后头跟了几波探子,皆是来打探你的消息的。” 陆银屏有些烦躁:“不好好在元京呆着打探我做什么?是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