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糊了?” “刚刚将密报烧了。”拓跋渊将她向上提了提道,“如朕所料,京中出了点事。” 后宫不得干政,陆银屏是得宠就知足的人,没有继续问。 “国舅的人在你走后第二日便来了。”他胸膛微震,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陆银屏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来:“您怎么不告诉我?” “一想同你说便嚷着困,你自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