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为何遮遮掩掩?难道孤说错了吗?” 司马晦擦了擦额间的汗,小声道:“殿下,无论您在书中学到什么,都不可以拿陛下举例子,这是大不敬,记住了吗?” “记住了。”他回道。 拓跋珣虽年幼,而这两日宇文馥和司马晦一同带他,倒也明白了不少事情。 从前慧夫人带他时,只管他温饱,教他说鲜卑话,却并没有教会他很多道理。反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