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便叫做自觉。” 司马晦捋了捋胡子,甚是满意。 不等他继续发问,拓跋珣又补充道:“正如父皇一样,贵妃天人之貌,所以父皇喜欢她,父皇现在已是自觉之人了。” “慎言!”司马晦吓得胡子都要掉了。 他左右看看,除了外间躺在榻上睡午觉的大司空宇文馥,其他宫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拓跋珣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