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主动抬手为他斟满酒。 “其实我很欣赏你,你虽不是上阵杀敌的将军,但你的能力不弱于任何一位边关大将,”他放下酒壶,徐徐道:“若是可以,我不愿与你为敌,想必你也一样。” 裴钰清眼露惊诧,不意他竟然会对自己示好。 毕竟在所有人看来,陆子宴骨头是硬的,就跟他那杆随身长枪血饮一样,宁折不弯。 “你应该知道内情,我跟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