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质问,裴钰清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四处看了眼,自顾自入了坐,垂眸看着案几上的瓜果茶点,道:“今日请我来,有何贵干,不如直说。” 陆子宴依旧立于窗边,身上还是那股子肃杀之气。 阴沉且威仪甚重。 两人静静对峙几息,皆不动神色。 忽然,陆子宴动了,他几步走到裴钰清对面坐下,甚